费柟被“奴才”这两个字刺痛了。
人就是这样矛盾的动物,尤其是费柟这样的人——一边为当奴才得到的各种好处沾沾自喜津津乐道,以至垂涎欲滴,一边又深深地自卑于“奴才”的身份,无论当下再如何风光,但凡他无法再展现自己的用处,便会成为主人可以随意抛弃的垃圾,那时他的结局未必比现在的庄略好,尤其是……他自己心里清楚,在毕罗衣身上,他已经跌过了一个大跟头。
费柟与师威不同,实际上,早在官盐沉船案之前,他就已经顶着忠信侯府的名头活动在婺城和灵渠附近,在运官盐的船上动手脚也不是第一次,只不过之前运作的幅度远不如沉船案那次大罢了。可怜那二皇子,自以为只有自己把心思打到了漕运上,殊不知这样赚钱的生意怎么可能就他一个人想到?
早在先帝在位数次南下时,这条漕运路线上就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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